龙椅在颤抖。 建安十八年，曹操把三个女儿塞进他后宫时，汉献帝刘协捏碎了玉圭。新婚夜，曹节摔碎凤冠：“陛下藏着伏皇后的半块玉佩，是想让她从坟里爬出来看你当傀儡？” 冷宫的血还没干。伏寿被拖走那天，攥着他少年时送的定情帕，嘶吼震碎宫瓦：“长安宫变你躲我妆匣里活下来的样子，忘了？”她死在他不敢反抗的目光里，只留半封没写完的信：“愿有非常之人……” 他以为这是绝境，却不知仇家的女儿藏着刀，也藏着心。 曹华偷换毒酒时，看见伏皇后的冷宫地图——那是她没来得及走的逃生路；曹节摔碎玉玺护他时，怀里揣着伏寿的断簪：“我爹杀她，是怕你还有骨头！” 从许都囚笼到山阳荒野，他带着三个仇家女儿开医馆，用药碾子碾碎“废帝”的枷锁。有人骂他失了体面，他举起伏皇后的信：“她死前还惦记百姓饥寒，我这双手救活人，比龙椅值钱。” 当医馆的药香盖过龙涎香，当仇家女儿的刀转向权力，当他用一生回答那句“医能救国吗”—— 你猜，最后埋进坟里的，是大汉的体面，还是权臣的野心？